四川东乡（今宣汉）人。早年参加辛亥革命。曾赴苏联学习。1927年入武昌中央农民运动讲习所，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。1929年参与发动川东起义。历任中共川东军委书记、川东游击军总指挥、红军第三十三军军长、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。长征到陕北后，任中央军委第四局局长，八路军第三八五旅旅长兼政委，中共四川省委副书记，陕甘宁晋绥联防军、西北军区副司令员。建国后，任中共中央西南局常委、西南军政委员会副主席、全国人大常委。是中共第七届候补中央委员，第八届中央委员、中央监察委员会常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