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亦戒夫不知而作与?今读其《广陵对》、《黄鹤楼铭》、《

公元1792年 本年
其亦戒夫不知而作与?今读其《广陵对》《黄鹤楼铭》《哀盐船文》,则枚、马之词术焉;《居丧释服解义》《春秋述义》,则郑、孔之经义焉;《泰伯庙铭》《祀先蚕文》,则贾、董之叙述焉;《贾子新书序》《吕氏春秋序》,则刘向扬雄之论著焉。

至其孝友之性、直谅之风、经济之志、恻怛之情,往往于其文遇之。若《自序》《吊黄祖父(文)》《狐父之盗颂》,则读之者;又未尝不因其词之激,而感其遇之穷也。”(汪喜孙《汪氏学行记》卷四)李慈铭越缦堂读书记·述学》:“汪氏喜骋雄辩;颇似毛西河。同时凌次仲为作墓志,言其天资高迈,好嫂骂,尤恶宋儒,’闻人举其名则骂不休云云,亦与西河相似,惜其著述传者仅此书耳厂“近儒中文章精卓,盖无出其上者,惟意不仅以文传,亦不屑屑于家数文法,而所据必经义,所泽必古辞,简栗谨严,故能自成一子。其余力所及,若《狐父之盗颂》《吊黄祖文》,出于愤盈,语谐而益痛,亦太史公传货殖、游侠意也。”“汪容甫先生述学,余所最爱,其书包蕴宏深,隽杰廉悍,足以成一家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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