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观念把处于两性关系中的男女分别对待,一切的丑恶、

公元535年 本年
这种观念把处于两性关系中的男女分别对待,一切的丑恶、污辱与不祥尽可归诸女子一边,而对于男子一边,却轻轻开脱了,甚至丝毫不加指责,只是规劝男子:女人不值得恋眷。

而这样的观念一但成为社会的共同认识,士人“谈风月”——以语言戏弄轻薄把玩女子——就没有了道德的约束和滞碍。同时,佛典中关于妇女“淫欲”、“姿态”的描写直接给宫体诗以启迪。佛典揭开了中土笼罩于“性”这一人生理本能需求的厚纱,梁代士人以“谈风月”为时尚,“淫欲”、“姿态”构成了宫体诗的内在气质。“性”,在六朝以前的中土,为道德伦理的帷幕所遮掩。汉儒只是从人伦教化方面发议论,男女结合,只体现了道德伦理的属性,对人的生理属性却讳莫如深。相似于佛教,中土儒家对妇女也持蔑视的态度,论语有云:“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。”但这种贬责也仅从道德角度立论,并以道德说教来规范女子的言行。对坏女人,中土自古有内宠乱政说,但与佛教明确将“嫉妒”、“淫欲”、“姿态”作为生理属性来揭示一切妇人丑的本质相比则有很大的不同;道家讲房中术,也仅从延年益寿角度来谈论阴阳和合,一般避谈人类男女相悦的生理本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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