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嶷薨,年四十九。

公元492年 本年
萧嶷薨,年四十九。

沈约婉言拒绝撰写碑文。《南齐书•豫章文献王传》说:“(永明)十年……(萧嶷)薨,年四十九……(乐)蔼又与右率沈约书曰:‘夫道宣余烈,竹帛有时先朽,德孚遗事,金石更非后亡。丞相独秀生民,傍照日月。标胜丘园,素履穆于忠义,誉应华衮,功迹著于弼谐。无得而称,理绝照载。若夫日用阒寂,虽无取于锱铢,岁功宏达,谅有寄于衡石。窃承贵州士民,或建碑表,俾我荆南,阅感无地。且作纪江、汉,道基分陕,衣冠礼乐,咸被后昆。若其望碑尽礼,我州之旧俗,倾壥罢肆,鄙土之遗风,庶几弘烈或不泯坠。荆、江、湘三州策名不少,并欲各率毫厘,少申景慕。斯文之托,历选惟疑,必待文蔚辞宗,德佥茂履,非高明而谁?岂能骋无愧之辞,酬式瞻之望!吾西州穷士,一介寂寥,恩周荣誉,泽遍衣食。永惟道荫,日月就远,缅寻遗烈,触目崩心。常谓福齐南山,庆钟仁寿。吾侪小人,贻尘帷盖,岂图一旦,遂投此请。’约答曰:‘丞相风道弘旷,独秀生民,凝猷盛烈,方轨伊、旦。憗遗之感,朝野同悲。承当刊石纪功,传华千载,宜须盛述,实允来谈。郭有道汉末之匹夫,非蔡伯喈,不足以偶三绝,谢安石素族之台辅,时无丽藻,迄乃有碑无文。况文献王冠冕彝伦,仪形宇内,自非一世辞宗,难或与此。约闾闬鄙人,名不入第,欻酬今旨,便是以礼许人,闻命惭颜,已不觉汗之沾背也。’”从乐蔼和沈约的书信往来中可以看出,当时达官贵人去世之后,立碑纪念是一件大事,而对于碑文的讲究,亦十分重视其文采斐然,沈约谢安石“时无丽藻,迄乃有碑无文”,重要人物的碑文必须内容和文采相得益彰;而从乐蔼对于沈约的赞誉来看,沈约在当时文坛已经占据了重要的地位,备受朝野的尊重[1]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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