稷下学者不仅著书立说,而且还进行学术编纂工作,整理各
公元-319年 月份不详
稷下学者不仅著书立说,而且还进行学术编纂工作,整理各派学说。
如《管子》的《心术》上下、《白心》、《内业》等。郭沫若《青铜时代·宋钘、尹文遗著考》根据《庄子·天下》评论宋钘、尹文时有“人我之养,毕足而止,以此白心”语与《管子·白心》篇名相同,断定《管子》中《心术》等四篇为宋钘、尹文遗作。但冯友兰《中国哲学史新编》、张岱年《中国哲学史史料学》、朱伯崑《<管子>四篇考》(《中国哲学史论文集》第一辑)均不同意郭说。《管子·经言》一篇,郭沫若、冯友兰、顾颉刚等均以为出于稷下之学。但关锋、林聿时《春秋哲学史论文集·管仲遗著考》以为《经言》为春秋前期的管仲遗著(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)。胡家聪《稷下争鸣与黄老新学》以为“《管子》书出于稷下学,系尊崇先驱者管仲的管子学派论著之汇集。”“《管子·经言》这组文献……千真万确出自稷下先生之手,实非管仲遗著。”他认为《管子·经言》是稷下法家学派的作品(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)。关锋、林聿时《管子遗著考》亦认为《管子》一书中包括有“被当作齐国的国家档案保存下来的”部分篇章。其中也有稷下学者搜集管仲佚文遗事所著篇章,也杂有稷下学者的论著(《春秋哲学史论集》)。顾颉刚《“周公制礼”的传说和<周官>一书的出现》言:“我很怀疑《管子》书竟是一部‘稷下丛书’。”(《文史》第六辑)冯友兰以为:“从《管子》这部书称为‘管子’这点看,《管子》这部书必定是和齐国有关的。……而当时能够写出这么多文章的人才聚集的组织,只有稷下学宫。……《管子》所收的文章都是当时稷下先生们写的。”是“稷下学术中心的一部论文总集。”(《中国哲学史新编》,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)郭沫若还以为《管子·弟子职》是稷下学宫为从学弟子制订的统一学则(《管子集校·弟子职》,科学出版社1956年版)。《司马兵法》、《晏子春秋》也有可能经过稷下学者编辑。《史记·司马穰苴列传》云:“齐威王使大夫追论古者《司马兵法》而附《穰苴》于其中,因号曰《司马穰直兵法》。”“世既多《司马兵法》,以故不论。”今人如金德建以为今本《司马兵法》虽非全书,但并非伪作。《晏子春秋》编辑成书于战国中期(《司马迁所见书考》)。胡家聪《稷下争鸣与黄老新学》以为“此书有可能经稷下先生整理编辑而来”。近年有学者以为马王堆帛书《黄帝四经》为稷下黄老学著作,帛书《易传》和今本《易传》亦出稷下道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