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备城门》、《备高临》、《备梯》、《备水》、《备突》

公元-376年 月份不详
《备城门》《备高临》《备梯》《备水》《备突》《备穴》《备蛾傅》《迎敌祠》《旗帜》《号令》《杂守》十一篇,清代苏时学《墨子刊误》卷二《号令第十七》云:“此盖出于商鞅辈所为,而世之为墨学者,取以益其书也。

倘以为墨子之言,则误矣。”《四库提要》以为“第五十二篇(《备城门》)以下皆兵家言,其文古奥,或不可句读,与全书为不类。疑因五十一篇(《公输》)言公输般九攻、墨子九拒之事,其徒因采摭其术,附记其末”。今人蒙文通、陈直以为秦人之书。(蒙说见《儒学五论·论墨学源流与儒墨汇合》。其云:“自《备城门》以下诸篇,备见秦人独有之制,何以谓其不为秦人之书?……推而明之,其为秦墨之书无惑也。”陈说见《<墨子·备城门>等篇与居延汉简》。(《中国史研究》1980年第1期)截止目前,岑仲勉墨子城守各篇简注似为研究墨子中上述各篇的惟一专书。针对二十世纪秦墓出土的青铜器有铁器情况,岑仲勉云:“今墨子这几篇里说铁者不少,如铁鍱或铁什,齐铁矢,铁鐕,铁纂,撒铁以害敌人(均《备城门》),铁服说或铁鈇,铁钩距(均《备穴》),铁虇(《旗帜》),又征发各边乡铜铁(《杂守》),铁之为用极溥,可以想见。”(墨子城守各篇简注再序)1972年山东临沂银雀山汉墓有墨子残简。罗福颐言:“临沂简中得四十余号,与墨子《备城门》《备蛾傅》《号令》诸篇文辞多有相似者,然今以孙氏《墨子间诂》校之,仅少数可以确定为墨子,其他估作佚文附录于后。”(《临沂汉简所见古籍概略》《古文字研究》第十一辑)后银雀山汉简整理小组以为:“内容记述守城的设施及法令,当即木牍所记之《守法》《守令》两篇。”篇文“内容与墨子论守城之法的《备城门》《号令》等篇相似”。(银雀山汉墓竹简(壹),文物出版社1985年版)朱德熙、裘锡圭以为:“墨子·杂守》虽然并非墨子所作,但仍可能是先秦作品。”“墨子·备城门》以下各篇,是秦国墨家的作品。”(《战国时代的“斞”和秦汉时代的“半”》《文史》第八辑)李学勤言:“1957年发现的信阳长台关一号楚墓第一组简,年代是战国中期,已经破坏残断。过去一直以为是儒家书籍,经过不少学者研究,看来实际是墨子的佚篇,其语句曾为太平御览所引,明标墨子。这座墓的年代与墨子距离不远,而同这一佚篇近似的墨子若干篇章,前人都以为较晚,观点是必须修正的。”“另外,临沂银雀山一号汉墓的竹简《守法》曾袭用墨子里的《备城门》《号令》《守法》出自齐人,《备城门》等则系秦墨者手笔。《守法》是先秦的,因而《备城门》等不会太晚,估计是秦惠文王或略迟的时候形成的。参照上述,墨子全书的年代应比过去估量的要早一些。”(《新发现简帛佚籍对学术史的影响》,载《道家文化研究》第十八辑)其后又在《秦简与<墨子>城守各篇》《号令》等篇与竹简秦律相比较后,得出结论:“墨子城守诸篇作于秦人之手,应无疑问。”“如《迎敌祠》篇称‘公素服誓于太庙’,应作于秦称王以前;《号令》篇提到‘王’,当成于秦称王之后。秦简也有类似的迹象,如《律说》引刑法本文有‘公祠’,解说改作‘王室祠’,可见本文是秦称王前制订的,解说则作于称王之后。”“城守各篇或称‘公’或称‘王’,很可能是惠文王及其以后秦国墨者的着作。篇中屡称禽滑釐,墨学这一支派大约是禽子的徒裔。”(《简帛佚籍与学术史》,江西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)墨子还有些佚文,见孙诒让《墨子间诂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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