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诗本文来看,此诗并无讽刺之意,故朱熹《诗序辨说》曰

公元-760年 月份不详
由诗本文来看,此诗并无讽刺之意,故朱熹《诗序辨说》曰:“此诗未有刺大臣之意。

”诗云“道之云远,我劳如何?”“岂敢惮行,畏不能趋。"“岂敢惮行,畏不能救。”诗中所写似是一次意义重大事关存亡的迁行,而非一般的征行。孔颖达《正义》卷十五认为诗中“载彼后车”之“后车”即倅车。周礼·夏官·戎仆》:“掌倅车之政。”《道仆》:“掌贰车之政。”《田仆》:“掌佐车之政。”是朝祀之副曰贰,兵戎之副日倅,田猎之副曰佐。此是聘问之事,宜与朝祀同名,当言贰车。言悴者,周礼以相对而异名,其实贰、倅皆副也,散则义通,故以倅言之。可知此诗所述为天子征行之事,以平王朝而言,如此重大之征行,莫过于东迁洛邑,则此诗盖即东迁途中所作。黄震《黄氏日钞》云:“役人奔走道路,见黄鸟得其所止而感叹焉。”由此亦可见《绵蛮》所述为东迁途中的所见所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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